最好的白癜风医院 http://m.39.net/pf/a_4618897.html「野孩子,你是一面旗帜」。
——《飞的高的鸟不落在跑不快的牛的背上》
年小索和张佺在杭州组建了一只以西北民谣为基调的乐队,这是野孩子的最初。
河酒吧摄/安娜
河酒吧摄/安娜
年小索和他的朋友门在北京三里屯开了“河酒吧”,河酒吧很小,坐上三桌就算满客,2米长1.5米宽的台子,站三个人都嫌挤得慌。
谁也没想到河酒吧很快就成为了地下音乐的圣地,除了民谣歌手、摇滚乐队之外,李修贤、杜可风、罗永浩、廖伟棠等等都是这的常客。
安娜因为刘烨妻子这个身份而被大众熟知,但同时她也是一名摄影师,记录下了河酒吧的一切。她的照片里展现着北京地下青年音乐人曾经最真实的青春岁月。
河酒吧在年的时候最热闹,除了固定的每周三小河、万晓利,周五的野孩子专场,其它时间也都有不同的人演出,周六会有很多当年的地下乐队轮流做不插电现场。那时候的河酒吧就像是格林威治村。
年非典,河酒吧经营不善关闭,野孩子解散。
河酒吧的关闭其实早有端倪,张佺在接受访谈的时候说到,“那时候的河酒吧很热闹,但没有人会选择永远过那样热闹的生活,我真的不想做一个司仪。实际上那是一段对我来说很矛盾很混乱的生活,乐队在音乐上基本处于停滞状态,大家听到的也都是之前的积累。那是一段特殊的经历,无数个被音乐感动的夜晚留在很多人的心里,我和许多朋友一样需要这样一个地方,在我想去的时候就可以去。而在更多的时候,我应该去更远的地方。”
年小索因胃癌去世。
告别小索摄/安娜
有一天我走出了人群,不知道要去哪里抬头看见了远飞的大雁,它一去不回头有一天我丢失了粮食,都说不能这样过下去回头找不到走过的脚印,谁还能跟我走有人坐在河边总是说,回来吧,回来可是北风抽打在身体和心上,远行吧,远行吧
小索去世后,张佺一个人背着冬不拉,从兰州出发去西藏,从西藏到云南。他在路上写了首歌《远行》。
也是这一年,张佺决定定居云南。
山岗的旧石板上,长满了杂草
空荡荡的石头房子里坐着一个青年他自己唱歌,自己走路和两只温柔的黄狗说话偶尔有朋友从远处来,带来了烟和酒喝完了他们就下山了
张玮玮:我们有个老朋友,年轻的时候去世了(小索),他的墓地在兰州郊区的一座山上。回兰州有空我们就会去山上看看,带着他喜欢的烟和酒。第一次看到尹丽川的这首诗,我就想起了在山上的那位朋友。所以,我就给这首诗谱了曲。
小索的去世,就像是大家做了一个特别美的梦,突然一下被扯得粉碎,让人清醒无比。
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各自修行。
年野孩子重组。
张佺、张玮玮与郭龙又开始一起演出。
年马雪松加入野孩子。
年武锐也加入了野孩子。
野孩子的排练一直坚持一周六天,一天四个小时,雷打不动。
“张佺是严肃的人,像一个民间高手,跟这个世界不怎么瓜葛,也不会动摇。”———小河
“野孩子其实对其来说是宗教,它本身有一种宗教的东西,里面的核心很神圣,是你不乏亵渎的,就是那种野孩子的态度和精神,做事纯粹,扎实,乐观积极。关键是只有它,没有别的任何事,不在乎有谁听,一心往标准上扎。”————张玮玮
正如张玮玮所说的,除了音乐本身,野孩子最吸引大家的是那做事纯粹的态度。
就如重塑,对于重塑的音乐小编处于一种半分裂矛盾状态就先不谈了,但是就重塑本身而言,德国制造般的精密严谨逻辑的音乐、机械排练的模式、偏执、严谨、绝对理性的态度实在很难让人不喜欢。
华东本人也说,乐队排练前他们会事先做好一根粗壮的骨头,如何加肉、什么时间加上哪个部位的肉,需要通过一次次的训练完成,直到达到有一种“肌肉记忆”的训练状态。训练有条不紊以达到音乐表现力上的层次性。
按理说,对于乐队来说,定期的排练是每天的功课。但是显而易见,即使是一些在国内已经小有名气的乐队,音乐节各种翻车数不胜数。相比较而言,虽然有时候重塑过于装逼,但是其严于律己的态度却很珍贵。
野孩子退赛,拒绝乐队的夏天节目的安排,拒绝演奏《芒种》。
张佺:每个人对国风的理解不一样,我们想唱一首真正的国风。我们希望一首歌的改编过程能让我们有良好的精神体验,有一些东西我们不愿意去触碰,因为那些东西正在毁掉我们最基本的音乐审美。
在了解野孩子的成立以来走过的这二十多年的岁月后,就算他们作出退赛的决定,在我们看来也是理所当然。
当人有了自己的坚持,就不会轻易地被外界所羁绊。也就不会为了钱或者短暂的快感而做出违背底线之事,例如拖欠货款、欺骗他人、行违法犯罪之事。
严于律己,对于自身所坚持之事始终如一,坦坦荡荡,方能无愧于心。人生于世间,若是没有一些坚持,又与蝼蚁何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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