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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姑娘盖房,见邻居向地基下埋石板,蛇说快准备十斤花椒
五月六月的时节,炎热的阳光像火一样烈焰蒸腾着。李素云吃过午饭,坐在门边的阴凉处,专心地修补鞋底。
偶尔有村里的人路过,打个招呼,她总是害羞地红着脸,不敢抬头,只轻轻点头回应。
村里的人对此并不以为意,毕竟李素云嫁给了村里的孙保庆才一年,还算是个新媳妇,这种羞涩的反应是可以理解的。
然而,村里的人也都知道,李素云并不是那种只会享受生活,不懂得勤劳的女人。她手巧,无论是家务还是农活,样样都做得出色。孙保庆能娶到她,可谓是赚了不少。
下午时分,邻居马香花扭着腰肢来串门,一进门就笑盈盈地开玩笑:“噢,看看我们的素云,连坐着都那么招人喜爱。保庆真是修来了好福气,竟然娶到了你这么贤惠的媳妇。”
李素云听了,脸上更加红了,但并不生气。她早已习惯了马香花口无遮拦的性格。尽管嫁来这里才一年,但她对村里的人和事已经了如指掌。
说起马香花,她的丈夫孙保禄和李素云的丈夫孙保庆不仅是同字辈,更是堂兄弟。
他们虽然辈分相同,但并非亲兄弟。孙保庆是被他父亲捡回来的孩子,与孙保禄是堂兄弟关系。
尽管不是亲生的,但孙保庆对待他的父亲却是孝顺至极。老人在三年前去世,未能见到儿子有了媳妇。
李素云清楚自己和马香花是叔伯妯娌关系,所以对待马香花总是非常客气,称呼她为嫂子。
此外,孙保庆和孙保禄两家关系也十分密切,他们常一起外出做生意。
“嫂子,你来啦?快坐吧。我正想着等一会儿天凉些去河边洗衣服呢。”
李素云连忙招呼马香花坐下,马香花接过李素云纳的鞋底一看,针脚整齐,非常讲究,实在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女子。
“你就是闲不住啊,不知道享受生活。他们俩外出做生意了,你一个人在家,衣服洗得再干净又有何妨?而且天气这么热,河边洗衣服可是满是人,你不害羞吗?”
李素云听了又红了脸,但没有反驳。她对于整洁非常讲究,一天不洗衣服自己就不舒服。至于河边洗衣服会遇到人的问题,她都是选择在偏僻的地方洗,避免与他人碰面。
马香花站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儿,将鞋底递还给李素云,然后关切地瞥了一眼她的肚子:“怀孕四个月了吧?要注意不要太累。”
李素云轻轻点了点头。她已经怀孕几个月了,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珍贵。洗洗衣服而已,何至于累着?
马香花在那里坐了一会儿,觉得无聊。李素云不太爱说话,她一个人在那里说话也没什么意思,还不如找别人聊天去。
李素云送走了她,索性也没再纳鞋底,按照丈夫出门时的计划,他们马上就会回来了。家里的脏衣服快成什么样了?她赶紧去洗衣服。
拿起棒槌和盆子,带上衣服,她向河边走去。
村子旁边就有一条小河,但附近总有人洗澡,她作为一个妇人,白天就算是路过也得小心翼翼,更不要说去人家洗澡的地方洗衣服了。
所以,她顺着村边走了很远,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芦苇荡边上。这里杂草丛生,芦苇漫地,洗澡的人很少来,是个洗衣服的好地方。
然而,今天到达后,她发现河边有一群人,弯腰低头,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事情。
仔细一看,全都是村里的年轻小伙子们,有些认识,有些不认识。他们为什么突然来这里?看起来不像是要洗澡。
李素云走了这么远,提着棒槌,拎着桶,已经气喘吁吁了。没想到到了这里却不能洗衣服。她转身想要回去,却发现那群小伙子们拿出了尖刀。
她心里好奇,不禁多看了几眼。反正站在草丛中,那些人也察觉不到她的存在。
小伙子们拿着尖刀,看起来不像是要打架。他们在一片草丛中蹲下来,把尖刀插入潮湿的地下,刀尖朝上,刀柄埋在泥里。
最上面只露出一点刀尖,而且还藏在草地里,不留心根本发现不了。
李素云恍然大悟,明白了这群人的意图。
他们这样在地下埋尖刀,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捉蛇。
或许有人会觉得奇怪,为什么捉蛇要把刀尖朝上埋在泥地里?
蛇喜欢阴凉,河边草丛中经常有蛇出没。这群小伙子可能发现了蛇爬行时压倒的草地,确认了蛇的常行路线。因此,他们把尖刀埋在地下。
由于刀尖只露出一点,等蛇过来时,他们会突然跳出来喧哗驱赶,蛇惊慌失措,就会沿着平时的路线逃走。
蛇贴着地面爬行,顺着这些刀尖爬过,很可能在慌乱中被划伤,这样这些人就可以捉到蛇了。
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,李素云叹了口气。这些小伙子们饿了,他们捉蛇是为了吃蛇肉,这种事情她管不了。
转身欲走时,突然闻到一股腥味,只见青草被挤动,一条肚子鼓胀的蛇出现在草地上,正向着埋刀尖的地方爬去。
李素云本来不想管这些闲事,她还担心被那些小伙子们开玩笑。但当她看到那条蛇肚子鼓胀,明显是一条母蛇,肚子里可能还有蛇蛋时,她心生怜悯。
她即将成为母亲,而这条蛇也同样如此。但蛇并不知情,它正走向死亡,它的孩子也将面临同样的命运。
想到这一点,她毫不犹豫,放下盆子和衣服,手持棒槌,不断拨动草丛,试图赶走蛇。
然而,蛇受到惊吓,却更快地朝着埋刀尖的地方爬去。
与此同时,小伙子们也听到了声响,他们看到李素云试图赶走蛇,顿时怒火中烧。
然而,此刻他们顾不上李素云,而是开始驱赶蛇。
眼看着蛇受到惊吓要走向死亡,李素云毅然走过去,用手中的棒槌把露在地面上的刀尖都敲进了泥里。
小伙子们气得直跺脚,眼睁睁地看着蛇溜走了。他们对李素云怒目而视。
李素云有些尴尬,看着这些小伙子们柔声说道:“那是一条雌蛇,考虑到它有孩子,你们就放过它吧。”
他们都是同村人,虽然对李素云不熟悉,但对她的丈夫孙保庆却很熟悉。尽管气愤,但他们也不好明目张胆地责备她。
他们拔出刀子,气呼呼地离开了。
李素云叹了一口气,站起身来准备离开。突然,她注意到草丛中的那条蛇再次出现,舌头伸出。
"你应该离开这里。刚才差点让你丧命了,你知道吗?"
她不管蛇是否能听懂,说完这句话,拿起东西就准备离开。走了一段路后,她找了个地方开始洗衣服。
洗完衣服,离开时她没有察觉到,蛇在草丛中远远地注视着她的背影。
天色渐晚,李素云回到家。白天虽然晴朗,但现在云层开始密布,预示着大雨即将来临。空气变得异常闷热,暗示着一场瓢泼大雨即将倾盆而下。
尽管天气异常闷热,李素云还是很早就上床睡觉了。丈夫不在家,她通常都会早早就上床休息。
她听着窗外雷声轰鸣,久久无法入眠。
他们家的房子是她公爹在世时盖的,现在已经非常破旧。她嫁过来时没让丈夫翻盖,因为她觉得公爹去世后,丈夫孙保庆独自守了三年,还要成婚,经济情况不容乐观,只要能住得挡风遮雨就行了。
孙保庆内心深感愧疚。他曾在外出做生意时告诉李素云,一回来就要翻盖新房,无论如何,要让妻子住上舒适的新家。
家里虽然还有些积蓄,但盖新房会用掉大部分。李素云为未来生活做着精打细算,不知不觉在雷声中入睡。
清晨,她被敲门声吵醒。天已经亮了,雨下了一整夜,现在变成了细细的蒙蒙细雨。
外面有人在急切地敲门,声音听起来像是她堂兄孙保禄。
李素云心情沉重,她的丈夫孙保庆和孙保禄出门做生意了,约好了最近几天回来。
如果敲门的是孙保禄,那么她丈夫呢?
她匆忙穿好衣服,答应着,打开了院门。门外站着的是孙保禄,被雨淋得落汤鸡,但旁边并没有她丈夫的身影。
孙保禄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全身湿透,眼中充满悲伤,这样的表情让李素云感到恐慌。
"发生了什么事?保庆呢?"她问道。
孙保禄跺着脚说道:"我对不起保庆,对不起你们!"
李素云心里焦急,发生了什么事?她心存侥幸,但又不知道自己在侥幸什么。
"保庆……"她结结巴巴地问道。
李素云心里焦急,发生了什么事?她心存侥幸,但又不知道自己在侥幸什么。
"保庆……"她结结巴巴地问道。
孙保禄的眼睛充满了泪水,"保庆不见了!"
李素云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从心底涌起,她的丈夫怎么会不见了?
"他,他哥……保……保……"李素云结结巴巴地说着,全身颤抖。
孙保禄一跺脚,哭泣道:"昨晚保庆滑进河里了,不见了!"
李素云听后,感到头脑一片空白,她无法听到接下来孙保禄的话,只是看着他的嘴动来动去,却听不见任何声音。
好一会儿,她回过神来,失声喊叫:"保庆啊……"
这三个字脱口而出,她眼前一黑,昏倒在地。几个妇女赶紧扶起她,她还怀着孩子,听到这样的消息,她害怕孩子也会受到影响。
这个家庭的命运全都寄托在孙保庆身上。如果他在河里溺水身亡,这个家庭就会崩溃,留下李素云一人该如何生存?她作为一个女人,还怀着身孕,未来的日子又该何去何从?
过了一段时间,李素云缓缓醒来,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群,最终的目光停留在孙宝禄身上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吗?”李素云问道。
孙宝禄详细描述了事情的经过。
他们昨天天色将晚时到达城里,看着阴沉的天气,孙保禄建议在城里住一晚,等到天亮再回去。
然而,孙宝庆家里有刚结婚一年的妻子,而且李素云还怀着身孕,他迫切地想回家,不愿在城里住宿。
孙保禄劝说良久,但孙保庆铁了心要回家,孙保禄无奈地答应了。
两人出城后就开始下起了雨,他们一路走着,孙保庆背着东西在前面疾行,天色黑了,路面湿滑,结果失足掉进了河里。
天色黑暗,雨势不止,他一落水就消失不见了,孙保禄沿着河岸呼喊,但始终找不到孙保庆的踪影。
他赶紧回到村子,不敢告诉李素云,先召集村里的男人,大家一起去河边寻找了一整夜。
天将亮,但仍然找不到孙保庆,大家都意识到情况不妙,孙保庆很可能已经溺水身亡,河水湍急,不知他的尸体被冲到了何处。
面对这样的局面,无法再瞒着李素云,孙保庆的父亲已故,他在世的唯一亲人就是李素云,不告诉她是不行的。
因此,孙宝禄前来告知李素云这个令人悲痛的消息。
李素云泪如泉涌,想象着丈夫昔日的活泼,不禁悲从中来,为何他不再回来?
她心如刀割,泪水不止,口中喃喃自语:“良言劝你不可死,黑夜险,雨夜寒,何必急着回家?你急什么?你真的急着去死吗?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眼前一阵阵发黑,妇人们赶紧扶她,安慰着劝慰着。
劝慰之中,众人也情不自禁地落下了眼泪,他们为孙保庆惋惜,更为李素云叹息,刚成婚一年,肚子里还有孩子,未来该何去何从?
“孙兄,还找不到他吗?”李素云问道。
孙宝禄摇了摇头,河水汹涌,深不见底,加之已过了半夜,寻找已是徒劳。
李素云突然挣脱众人的搀扶站了起来,面容逐渐坚定:“生则见人,死则见尸,一定要找到他,我不能让孩子长大后,他父亲却不知去向。”
说罢,她开始请求帮助,作为一个女人,无法下水搜寻,这需要男人去做。
孙宝禄立即表示愿意,并安慰李素云,搜寻孙保庆的事情他会去做。尽管他们这次外出的生意资金与孙保庆一同掉入河中,但无论花费多少,他都会承担。
全村男人沿着河岸搜寻了半个月,日夜不停,但最终仍然毫无所获。
李素云只得接受现实,丈夫孙宝庆已经离世,她成了寡妇。
一个月过去了,李素云逐渐从悲痛中清醒过来,整日坐在门口发呆。
马香花摇着曼妙的身姿走来,看着李素云日渐隆起的肚子,马香花轻轻叹了口气,坐在她的对面,拉着她的手轻拍着。
“素云啊,你也知道,宝庆本不是孙家人,小时候被你父亲收养,如今他已不在,只剩下你一人,一个女人,没有了当家的男人,你该怎么办?我们都是女人,我能理解你。”
李素云茫然地看着马香花,她听着她的话,心中百思不得其解。
马香花叹了口气道:“我理解你,大家也都理解你,你这么年轻,不应该这样守下去,你得另找一个家庭,不管怎样都要对得起宝庆,他去世了,不是你的过错。”
李素云心中燃起了怒火,但她没有发作,而是淡淡地说道:“我肚子里是宝庆的血脉,他虽已离世,但这个孩子是我们的希望。等孩子长大,我才能对得起宝庆。”
她的话语表明,她并不打算改嫁。马香花感到意外,也带有一丝不悦,放开她的手后,她拍了拍两手。
“好吧,你可能还不了解生活的艰难,但现在你独自一人,等到孩子出生后,你会更清楚什么叫做艰难。我劝你是为了你好,你自己好好考虑吧。”
说完,她扭动着腰肢离去,李素云突然觉得马香花有些令人讨厌,她这种态度又是出于何故?为何如此急于劝说自己改嫁?
李素云想不明白,索性不再去思考,她既然不想改嫁,就不会被任何人改变主意。
然而,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马香花只是个开头,过了几天,频繁有人上门来劝说,不仅是村里的妇人,甚至连娘家人也来了。
尽管无人能说服她改嫁,但她娘家人却不依,特别是她的母亲,哭得死去活来。李素云明白她母亲的担心,但她告诉母亲,丈夫刚去世她就改嫁,这样的行为是不合适的。至少她要守三年,才能考虑改嫁的事情。
母亲听后也无法继续劝说。
终于,没有人再劝她改嫁,但堂兄孙宝禄又开始上门了。作为男性长辈,他的出现并非为了劝说李素云改嫁。
他来有另一目的,他建议李素云将目前居住的地方卖给他。
李素云惊讶地看着孙宝禄,他们的家紧邻着孙家。
据孙宝禄说,她一个人,未来不可预测,这么大的房子也用不完,他想让李素云搬到他家老房子里,那边有一间小屋。
当然,他也不是白要这边的地,他会付给李素云钱。
李素云当然不同意,并且坚决拒绝。孙宝禄气愤地离开,声称如果不卖给他,以后可别后悔。
李素云白天表现得很坚强,但晚上常常泪如泉涌。丈夫去世没多久,她已经经历了人间的冷暖。特别是堂兄孙宝禄一家,竟然如此不择手段,想要夺走她的住所。
没有一个支持的男人,她的生活多么艰难啊!
李素云总是在回忆起过去的时候,情不自禁地落泪。白天到了,她会努力擦干眼泪,展现出坚强的一面。这种折磨已经让她心力憔悴不堪。如果不是肚子里怀着孙宝庆的孩子,也许她早就支撑不住了,可能会寻死觅活,去追随丈夫。
冬天来临,她顺利地生下了一个儿子。看着这个与丈夫惊人相似的孩子,这位命途坎坷的女人感到重新找到了支撑,重燃了对生活的希望。
一个女人,带着孩子,开始在村里艰难生活。以前有孙宝庆在时,她不用担心生计问题。但现在,她不得不单枪匹马,靠着自己勉强度日。要养活自己和孩子,她只能在家里做些针线活,尽量节衣缩食。幸好,娘家弟弟看她生活艰难,就把自家种的花椒采摘来给她卖。
经过了三年,孩子都已经两岁多了,活泼可爱。这个孩子对李素云来说是全部的希望。在这三年里,她已经下定决心,决定不再嫁人,要独自把孩子养大。
孙宝庆去世后,她守了三年寡。三年之后,开始有人来提亲,但李素云根本没有考虑过再嫁的事。
就在有人提亲的消息传开没多久,外出做生意的孙宝禄回来了,却劝说李素云把她现在住的地方卖给他。他说话很难听,显得着急。
李素云并没有跟他吵架,但他走后立刻准备动工翻盖房子。
这个决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大家明白,只要她把旧房翻盖成新房,孙宝禄就再也不能买她的地了。
李素云变得行事果断,她全力投入到翻盖房子的工作中。几天内,她准备好了材料,推倒了旧房,暂时住在院子里搭建的临时棚子里。
翻盖房子需要挖深地基,而原来的地基太浅了。
这个家对李素云来说意味着一切,她吃住都在这个院子里,从不敢懈怠。她辛苦地清理了原有的浅地基,选定了吉日开工。她累得腰酸背痛,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,为了未来。
孩子虽然还不到三岁,但已经非常懂事。他坐在李素云身边,帮她锤打地基,嘴里唠唠叨叨。
看着孩子,李素云的眼中又充满了泪水。她心想,如果丈夫孙宝庆还在世,一家三口该是多么幸福啊!
李素云想要哭,又怕孩子看见害怕,所以她悄悄地擦掉眼泪,搂着孩子轻轻拍着他,想要安抚他入睡。
半夜里,孩子睡得很熟,李素云自己也迷迷糊糊间,突然听到一些声响。
她从窝棚里朝外面张望,发现是孙宝禄和马香花,他们俩趴在墙头上,偷偷地向院子里窥视。
李素云感到惊讶,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半夜不睡觉,却跑到她家院墙上偷看。
她不敢再睡觉,一直保持警惕,看着他们两个到底想要干什么。
过了一会儿,他们从墙上消失了,悄悄地打开院门,提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走向地基。
李素云心里惊慌,但又不敢声张。她担心一旦惊动他们,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险。
孙宝禄和马香花把那块东西埋进了地基,然后悄悄地离开了。
等到周围安静下来,李素云悄悄地爬起来,走到地基旁,用脚踢了一下,心中充满疑惑。
孙宝禄和马香花埋下了一块黑乎乎的石头,李素云不明白他们的目的是什么。她不敢轻易动那块石头,只能悄悄地回到窝棚,决定等天亮后再想办法。
天亮时,她还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做梦。梦中,她看到了曾经在河边救过的母蛇,母蛇盯着她说道:“准备十斤花椒,撒在石头周围,然后躲过这一劫,一切苦难都会过去。”
她惊醒后,赶紧拿起孩子去找花椒,弟弟送来的花椒还有很多。
她悄悄地把花椒撒在石头周围,然后在天亮之前赶回家。
天亮时,她已经抱着孩子回到家,把孩子放在窝棚里,自己开始在院子里忙活。
一直忙到天黑,她带着孩子回到窝棚里睡觉。半夜里,突然传来一声惨叫,然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。
过了一柱香的功夫,墙头上出现了两个人的脑袋,他们一边窥视着,一边开门进了院子。孙宝禄和马香花一人提着一包东西。
他们说话间,李素云冷眼旁观。就在这时,一群人围了上来,点燃了火把,把他们两口子照得无处可藏。
此时,李素云在窝棚里,冷静地看着他们。
孙宝禄和马香花惊慌失措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。为什么李素云没有受到影响?
片刻后,他们恍然大悟,赶紧装作笑着解释。李素云一个女人要翻盖房子,他们不放心,特地过来看看。
这一切让李素云感到更加警觉,她清楚,这两人并不是好人,她必须小心应对他们的行动。
李素云立即揭露了两人的罪行,并带领大家前往地基下的黑石埋藏处,发现密密麻麻全是死蝎子,令人毛骨悚然。
原来,孙宝禄为了占据这块土地,故意埋下了黑石,这些黑石已在墓地中埋藏多年,阴气极重,吸引了这些毒蝎子,形成了类似黑琵琶一样的恶劣环境。
这些毒蝎子凶残异常,仅需两只就能致人于死地。但这类蝎子最怕花椒,是它们的天然克星。
然而,这些蝎子被黑石吸引而来,最终却都在花椒边缘丧命。
听了李素云的指控,孙宝禄试图否认,正在僵持之际,门外突然传来冷冷的声音:“孙宝禄,你对我造成的伤害还不够吗?竟还想伤害我家人?”
众人惊讶地转头,只见门口站着的竟然是孙宝庆,身旁还有两位老人。
孙宝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而李素云目瞪口呆,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人竟是已经去世三年的丈夫孙宝庆。
在僵持了一段时间后,李素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:“宝庆啊!你这三年究竟身在何处!”
孙宝庆赶紧上前,抱住摇摇欲坠的妻子,失声痛哭不已。
“这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我把你推入河中,那么大的水,你又是如何存活的?这三年你又去了哪里?”孙宝禄如发狂般地自言自语,却将自己的罪行一一招供。
众人对他感到厌恶,竟有人下如此狠毒之手,将孙宝庆推入河中。孙宝庆虽非孙家亲生子,但自小在孙家长大,他这个堂兄怎能做出如此残忍之事?难道只是为了图谋这片土地?
三年前,孙宝庆匆匆回家,却被孙宝禄推入河中,顺流而下数十里,最终被这对老夫妻所救。
他几乎淹死,但幸运地保住了性命,却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,不知身世和为何落水。
这对老夫妻无子,因此一直收留了他。
几天前,他不慎跌倒,突然回忆起过去的事情,便带着两位老人前来寻找真相。
孙宝禄的恶行终于败露,他的妻子也是同谋,自然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
而李素云三年来守寡,历尽艰辛,如今丈夫归来,全家团聚,磨难终于过去。
孙宝庆归来后,更加尊重李素云,因为他明白,自己三年的离去让妻子独自生活的艰辛。这样坚强的女人值得他永远敬重和爱护。
黑嫂感慨道:人生无常,有时却是人为所致。
李素云的痛苦,孙宝庆的灾难,皆源自孙宝禄的罪行。
孙宝禄贪图他人土地,心怀叵测,导致李素云三年的苦难生活。
然而,当他以为一切将顺利时,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败露了。
世上哪有掩盖不了的真相?所谓的智谋,不过是火候未到而已,一旦火候到了,真相便会大白。
孙宝禄行恶,最终得到应有的惩罚,他的妻子也不得善终。
李素云作为一名妇人,性情烈火,坚如磐石,独自抚养孩子三年,最终迎来了丈夫的归来。
这样的女性,不仅值得丈夫的尊重,也值得所有人的尊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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